魏云澜慌忙说道:“并非,四哥已是将死之人,他的去留,并不重要,不过是耗费些时间而已,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差这区区的几个月。”

        他略作沉吟,又说道:“如今魏承毓已被软禁,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被放出,这也算是错有错着,为咱们除掉一个劲敌,二皇兄向来以魏承毓马首是瞻,没有大皇兄,他难成大器,却也不可不防,三皇兄性子随和,耳根子软,虽然平时不争不抢,那也仅限于四哥还在京城,如果四哥不在,一切就说不准了。”

        黑袍人沉沉的说道:“皇上向来宠信于你,怎么两个废物,竟惹你如此忧心。”

        “既然走到这种地步,必然不能百密一疏,任何一个威胁,都不能放过。”

        魏云澜低垂着眼眸,一张俊脸笼在暗影里,让人难以窥透。

        黑袍人沉吟了片刻。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不到最后关头,很难说清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魏云澜颔首道:“正是这个道理,皇后无子,众人皆为庶,任何一个人都有登上大位的可能。”

        黑袍人往前走了一步,气势逼人。

        “你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魏云澜躬身说道:“云澜鲁钝,还请义父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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