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一直都十分感恩,虽然钱都是老爷子赚的,可也得摊到两个好舅母,若是二人因为银钱整日和外公吵闹,两方定然都不好受。

        即便两位舅母真有微词,宋槐序也能理解她们的心情,若换成是自己,心里也未必高兴,这些年宋侍郎不断攀爬,拿着银子不是买官,就是花天酒地,花的数目可不小,每每想起,宋槐序都无比感激。

        大舅母道:“你也别客气,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从今以后,我们就听你的。”

        二舅母笑着说:“我决定了,到了潼州,就跟着你娘做香料生意,染坊有你两个舅舅就够了,你外公年岁大了,我们也不想让他再出面奔忙,就好生待在家里,怡养天年。”

        宋母也跟着说道:“香水已在京中小范围传开了,虽然没挣到多少银子,反响却相当不错,这东西的确比香包更好闻,也更方便,娘没有信心,只要有了安定的住处,必然可以大展身手。”

        看着母亲容光焕发,宋槐序颇感欣慰。

        在侍郎府的时候,母亲整日愁眉不展,还要对宋侍郎陪着笑脸,如今的日子,才是真正自由自在的生活。

        两位舅母都是利落的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出去买菜了,天色将暮之际,十道菜已经出锅,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让人颇有食欲。

        宋槐序向来吃的不多,今日难得多吃了半碗,撤席之际,忽见云袖在门口探头探脑。

        宋槐序一脸纳闷的问。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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