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哼了一声。

        “事情哪有绝对。”

        魏云澜整理了一下衣袍,垂眸说道:“四哥中毒多年,早已侵蚀肺腑,即便真的有可能治愈,也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样,我从出手试过他,一旦他妄动内力,寒毒必会迅速蔓延,难以自控,他为此行主帅,一定亲自率兵迎敌,再加上长途跋涉,我不信他能活着回京。”

        老者脸色略为缓和,又哼道:“那也不好说,魏景焰已经活了这么久,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奇迹发生?”

        “义父若是实在不放心,可联络武林人士,沿途观察情况,若有机会,可刺杀魏景焰。”

        说到杀字,魏云澜眼露狠色。

        老者扫了他一眼,又问:“皇上对此事如何看?”

        魏云澜笑道:“父皇现在应该无心去想此事,大皇兄与二皇兄的府中,都有信鸽被截获,信中反意深浓,光这一件事,就足够父皇忧心了。”

        老者背着手,一双眼眸犹如鹰喙,光芒犀利。

        “如此说来,这是你的手笔了?”

        “义父为云澜做了这么多,云澜总得为义父浅浅地谋划一下,云澜不才,能想到的,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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