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给他煮了一碗解酒汤,魏景焰喝了一口,抬着醉眼朦胧的眸子问道:“就不问问本王为何不给他们银子?”
宋槐序想了一下道:“殿下若非怕有人中饱私囊,不是怕他们被别的州县为难,以高价卖定州粮种,殿下与潼州总兵乃是忘年之交,见殿下信物,崔总兵定会鼎力相助。”
魏景焰赞许的说道:“你果真聪慧,本王并不怕他们中饱私囊,但却真怕各州县坐地起价,行军在即,本王没办法处理这些乱事,希望来年回来,这里的百姓可以衣食无忧。”
听到这话,宋槐序柔婉一笑。
“殿下如此爱护百姓,百姓定不负殿下众望。”
魏景焰靠着床头,淡淡的酒气缭绕在宋槐序的鼻息间,却并不讨厌。
“本王不求其他,只愿他们衣食温饱尽皆无忧,便足矣了。”
宋槐序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一定会的,只要能挨过这个冬天,明年定州的粮食,收成必增。”
她等了半天也没见回音,回过头,才发现魏景焰已经靠在软枕上睡了。
宋槐序小心翼翼的抽出软枕,让他好好躺着,自己简单洗漱了一下,窝在了魏景焰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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