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夹马腹,人已朝远处奔去了。

        瞧着他鲜衣怒马的背影,宋槐序眼眸弯起,魏景焰并非暴戾之人,他带兵征战多年,知道民生疾苦,若为君,当可体恤百姓。

        一直见他身影消失不见,宋槐序才放下车帘,却听有人尖声叫道:“给本宫走快点,本宫乃景王妃,凭什么要走在宋槐序的车后。”

        贺玉妍被带回军中,接连饿了三天,却还没有长记性,如今又开始叫嚣了。

        不过是垂死挣扎之人,宋槐序懒得搭理,便闭上眼,靠在马车上假寐。

        转眼,又过了十日。

        气温越发的寒冷。

        魏景焰命人在宋槐序的车内点了炭炉,车帘也换上了厚的,外边虽然寒冷,车内却温暖的紧。

        贺玉妍那边却冷的要死,主仆几人抱在了一起,依然瑟瑟发抖。

        “来人,拿炭火来,要冻死我们不成吗,我可是北昭的公主,你们咱敢如此对我,到了北昭,定然要给你们好看。”

        兵士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无论她喊什么,众人都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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