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焰从床上坐起,气运丹田,寒毒与往日一样,已退缩到了一处。

        他收了气息,整了整衣衫坐在床边。

        这一次的濒死感尤为强烈,若非宋槐序来的及时,此行恐怕凶多吉少。

        他皱了一下眉头,却并不后悔,大丈夫理该顶天立地,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畏首畏尾,乃鼠辈也。

        随即又想到了之前的梦境。

        梦里,魏云澜死后,魏承毓以皇长子的身份登基为帝,如今魏云澜现在已经成了太子,魏承毓泽被流放边疆,明显不会再有为帝的机会。

        或许,那真的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梦中,他死亡时的痛苦,又无比的清晰。

        回想那种噬心蚀骨的疼痛,魏景焰不由抓住衣摆,手指深深的陷入肉中。

        魏景焰又想起魂飞北昭之际,所看到的女子,他确实没有看到那女子的样子,只恍惚看到她面向大魏的方向,对空叩拜,行的是魏朝之礼。

        或许,那就是宋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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