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炜天呵呵一笑道:“你们南魏人常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玉妍既然嫁给景王,岂有要回之理,罢了,咱们先不说这些,干了这碗酒,再慢慢商谈也不迟。”
两人说话之际,宋侍郎已被掼到了宋槐序的脚下,看着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身上满是溃烂的鞭痕,宋槐序抿了一下唇,弯腰将宋侍郎扶起。
宋侍郎哆哆嗦嗦地看着她。
“槐序,你是来救爹的吧,爹好冷啊,快带爹回京去吧,爹知道错了,爹会和你娘好好过日子,再也不想升官发财了。”
宋槐序收回了手,目光平淡的看着他。
“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
宋侍郎微微一愕,抬头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槐序瞧着他,目光淡如清水,不见半分亲情。
“若你对我有一分好,我总还能找到一个救你的理由,可是我遍寻整个记忆,也未能找到半点值得我思念之处,你的爱可以给不相干的陆华年,也可以给与你毫无血缘的姜雪艳,唯独不曾给过我,在你眼里,何时曾把我当过女儿,又何时把我娘当过发妻,像你这种为官不清,为夫不贤,为父不公者,居然能如此轻飘飘的说出错字,当真讽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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