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夜询问，谢凌秋道，“不过，想必你已猜出一些眉目了。”
陆夜目光在大殿中缓缓扫过，最终点了点头，“猜到了，可她为何……”
谢凌秋眼神柔和道：“她性子要强，心中又很讨厌你，自然不想让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不想让你对她感恩戴德。”
陆夜叹道：“讨厌我还帮我，这样的话，我宁可让她更讨厌我一些。”
谢凌秋瞪了陆夜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夜笑道：“我只是后悔明明有一条大腿在面前，却没能牢牢抱住，一想起来就心痛。”
谢凌秋不禁莞尔。
陆夜收敛笑容，认真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她么？”
谢凌秋沉默半晌，道：“很难。”
陆夜却很豁达，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确信，早晚能再抱住她的大腿，好好治一下我的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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