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神宗那心虚的样子,他们敢发毒誓吗?明显是不敢的。”

        “往年那些被害死的弟子,多半都是神宗做的。神宗每次害死那么多弟子,还标榜自己最无辜,当真是恶心又恶毒。”

        “你们神宗发个毒誓啊,说你们没有做这样的事,说你们没有残害小秘境里的弟子,你们敢发誓吗?”

        神宗的弟子们平时都是高高在上,被无数人追捧的,何时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他们再是愤怒,也不敢在群情激奋下说一个字,全一个个地装没听到。

        “窦大长老,你怎么不发毒誓?”温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窦高,“我温家弟子都发毒誓了,该你发毒誓了。”

        他最讨厌的宗门便是神宗,没有之一。

        神宗是典型的又当又立,成天在那上蹿下跳地搞事,还妄想着要得到整个大陆八成以上的资源。

        神宗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窦高哪里敢发毒誓,他是很清楚弟子们在秘境里会做哪些事,更是知道那笛子的作用的。

        面上,他怒而一甩衣袖,“温三长老,我神宗弟子做事向来是师出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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