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反问了他一句：“这句话也是我想问你的。”
老者沉默半晌过后。
就在乔念逐渐失去耐心的时候，他开口了：“你不能把钨金带走。”
“如果我非要带走……”乔念不紧不慢。
老者语气瞬间冰冷：“那你也要留在这里！”
他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商量余地，一看就是在上位发号施令惯了的人，习惯于占据绝对的主动权。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换来女生无情的嗤笑。
“啧，你觉得我在跟你商量？”
“……”
老者下意识沉默，似乎没想好怎么回答。
乔念也不惯着他，直白地说：“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钨金和我要平安的离开这片海域。二，让百世岛夷为平地。”
“赫赫，让百世岛夷为平地？”老者冷嗤：“你以为光凭几架无人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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