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三姨也是之前夸奖郁云语夸奖的最多的一个,之前她听说郁云语邀请到了第六洲的贵客,那是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她有本事,要带郁家走出困境,说她是家里的小福星。

        现在她只差没直接骂丧门星了。

        郁云语到底年轻,在家里人指责下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灯光下,那微微颤抖的双肩,写满了无助与委屈。

        她并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当初她邀请学姐的男朋友来参加自己的成人礼,一来是觉得对方不会来,出于礼貌发个邀请函,二来也是想着如果对方肯来,对郁家也许能有点帮助,起码看起来好看。

        她本意是帮助家里,没想那么多,也不知道里面有许多弯弯绕绕的内情。

        事情变成现在的样子也不是她想看见的。

        可家里人好像把这些都算在她头上,觉得是她虚荣才导致郁家陷入更被动的局面。

        更让她难过的不是家里人的指责。

        而是她亲眼看到事发之后,她姐姐连续两天凌晨两三点回到家里,都是拖着疲惫身体,憔悴不堪的样子。

        “哭什么哭,哎呀真是晦气死了。家里已经这么倒霉了,你还哭哭啼啼的。我又没说你什么。”

        三姨满脸嫌弃的嘀咕,责问:“我说你什么了吗?”

        郁云语忍住眼泪,抬手擦了擦眼角,摇摇头:“没,没有。”

        三姨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悦地问:“那你哭什么。我们被你连累了还没哭,你倒哭上了。”

        郁云语又被她连嫌弃带骂了一通,微微垂下头,好似做错事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