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僵硬笑笑:“哪里,先夫人的东西虽动了些,但这里大部分都是我与你父亲为你准备的。这毕竟是陛下赐婚嘛,自是要筹备得像样一些才行。”
盛若举沉声道:“不管是谁的东西,如今是国公府做这些,都是在为你撑场面。三日后,你兄长会随礼部的人一起为你去夏府下聘。你的院子这些时日也会为你布置出来。大婚在即,这些时日你也用些心,好好将这御赐的婚事办好。”
盛枷挑眉:“盛强为我下聘?”
“你只有这一个哥哥,不是他为你去谁为你去?”
盛枷道:“你忘了,他可是手有残疾,捧得住婚书吗?”
“那他也是你的兄长!地位摆在这里,下聘讲究的是诚意,何时以残疾与否来定了。”
盛枷声音微冷地道:“我嫌晦气。就不用他好心了。聘礼,我会亲自去下。”
他看了看盛若举,“还有,院子也不劳烦了。隔壁澜居租客明日便会搬走,大婚之后,我们会分府别住。”
乔氏闻言,心中一颤。
澜居的租金,每年可是笔不小的数目,这贱种怎能说租客撵走就撵走。
盛若举则是气得冒火:“放肆,陛下赐婚,你要分府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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