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盛枷先睁开的眼,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一会儿,夏桉也朦朦胧胧睁开了眼睛。
见男子正盯着她看,夏桉怔了怔:“你何时醒来的?”
“也是刚醒。”
夏桉伸手搂了搂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肩上:“怎么不叫我?”
盛枷语带宠溺:“你再多睡一会儿,不必急着起来。”
“那怎么行,我要同你一起起床。”
二人又躺了片刻,便一起从榻上起身。
盛枷一直没有侍女伺候的习惯,夏桉亲自为他更衣。
伺候他套上官府,为他整理衣领的时候,夏桉目光滞了滞,瞬间脑袋里一阵轰鸣。
她不记得,她如此用力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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