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瑶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夏桉看着牢房里被她灌得昏睡的魏浮生。
“魏明瑶,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要告诉你。你所以为的事情,很多都只是你以为。真相远非想象地那样单纯。你恨我,我能理解,你一定认为,我一个庶女,凭什么值得拥有美好生活,又凭什么能成为一个县主,还要嫁入国公府。
可我告诉你,我能活着走到今日这一步,所经受的阴险和坎坷,同样也是你不能理解的。所以,今日你算计我,我怨你,也不想怨你。
我即将大婚,实不愿与人再产生纠葛。今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我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
你所以为的仇恨,不过是因为你不是事中人,没有看清事情全貌。我希望今次之后,你我之间,不求和平相处,但求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夏桉看着牢中酣睡的魏浮生,“但凡我再用些力,你和魏浮生,今日绝不是这等结果。”
魏明瑶倚着栏杆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地呼吸。
“做为女子,我再劝你一句。后宅女子,多数都是不易的。所以,你一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今日你关心我的兄长,想着一腔热血要为他撑腰,你猜他会怎么想?
他会想,去做吧,反正成与不成,都是你们自愿的。成了,他乐见其成,不成,火也烧不到他的身上。否则,这一刻与你在这地牢里对话的,不应该是他吗?
别人的兄长,终归不是亲的,不要被挡了刀枪使唤还觉得自己像见义勇为的英雄。我若是你,要好好关心的,是自己的兄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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