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好像没有听说?”

        “嗨,你不是被派往淮州吗?便是那时候,成仁兄提出的观点。大学士如此才让他编撰成一册经论。”

        夏舒纬状似恍然地点头。

        翰林院最近有个学士的空缺,此前他曾想过,他从淮州带着功绩回来,最低也能让他升为学士。

        结果除了得了些没用的身外之物,其他竟是一点有用的好处也没捞到。

        实际上,如今想想,身为翰林侍读,若想在翰林院升得高位,获得经史方面的成就才是正道。

        但眼下这状况,于成仁显然已经早于他一步。

        而有价值的经史论,又岂是那么容易想到的。

        即便他费尽脑汁想到了,或许到那时,于成仁的成果已经献到了陛下面前,他怎么都晚了一步。

        进了办公的中楼院,夏舒纬在自己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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