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你自己也看着些,若是脱粉了,好及时补上。”
盛枷道:“知道了。”
夏桉轻咬了下下唇,实在是有些羞愧。
她身上其实也有红痕,但盛枷都给她留在衣裳能遮掩的地方,自己昨夜到底是多迷糊,能种在那样显眼的位置。
用早膳时,夏桉道:“我们快些吃,吃完了要去国公府敬了茶,你才能去上值。”
盛枷持碗的手顿了顿。
目光看向夏桉,只见她面色正正经经,似乎心下早有筹备的样子。
昨夜合衾酒之后,她认认真真地将酒杯在床下一仰一合摆好时,他便知道,婚礼的每一个过程,在她心里都十分的重要。
隔壁那两个所谓的长辈,他并无心给他们敬什么茶。
可看得出,夏桉若是不去,心里必定会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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