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没话找话道:“你平日里,都是几时睡的?”
“很晚。”
“那,你都会做些什么?”
“在大理寺,通常会练功,然后看案宗。”
夏桉身子坐直了些:“这些年,你夜里都是一直宿在大理寺的?”
“差不多。”
想起大理寺那冰冰冷冷、寒气森森的氛围,夏桉心里不觉有些心疼。
住在那里,与全天候上值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十几岁便是这样过来的,日子该多寂寥冰冷。
她放下了手里的医书。
“不若,我给你捏捏肩吧,我按摩手法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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