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一步一步,朝着云岫院走着。

        她一直都清楚,谁的生命里会没有一些伤痛呢?

        她怜悯自己,同样也怜悯所有与她一样,遭受过不公的人。

        可若痛苦也分等级,如盛枷这般,又岂是等级能够衡量的。

        这一刻,她理解了有关于盛枷的所有。

        理解了他为何是这样的盛枷,理解了他如何能有向死般行事的果决,也理解了他孤冷清孑的性子,更理解他七岁那年,将弓箭射向那辆马车的决绝。

        她的心很疼,疼得短短一程路,她停了一次又一次。

        喉咙也一次又一次,被某种她没有经历过的无望堵住。

        所以盛枷,你就是这样活下来的吗?

        不对,不是,甘妈妈说,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送走母亲那天,灵堂里,他穿着宽大的孝衣,当着所有亲友的面,亲手指认乔氏是杀死母亲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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