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盛枷起床时,夏桉已经梳洗完毕。
见床上有动静,她轻轻挑开帘子,轻松笑着对盛枷道:“夫君醒了?”
盛枷揉了揉太阳穴,“我这是,睡了多久。”
夏桉在他身边坐下,“我想想啊,那可是够久了,已经三日了。”
盛枷一愣,“三日?”
夏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逗你呢,才一夜而已,不会我的药太猛,你都睡糊涂了吧?”
夏桉起身,一边撩开沙帐,一边道:“你昨日也不知怎地,竟突然犯了头疾,可把我给吓坏了。还好你有个厉害的娘子。我医术高明啊,昨夜给你用了药,你便沉沉睡去了。之后,你再连服个十天半月,你这头疾我必给根治。”
盛枷外面的光直直打在床头,盛枷眯了眯眼睛。而后他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面色平静地靠坐在了床头。
“夫人辛苦了。”
夏桉嘟了下嘴,有些自责道:“这事都怪我,我早知道你有头疾的,但当初只给你了一个缓解的方子,后面竟是将此事忽略了。如若不然,你哪里还会遭昨日那种罪。”
盛枷:“如何能怪你,你那方子已经起了大用,两年里我都没有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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