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嬷嬷道:“确是可惜,头两日还有字画商来府上,问可否求大公子的字画呢。这书画展还真是将大公子的名声打出去了。”
乔氏:“有这等事?”
“可不,不过都被大公子一口回绝了。”
“真是傻子,我都怀疑他是我生的吗?”
转眼到了中元节,国公府照常举行祭祖礼。
当然,夏桉和盛枷都没有参加。
而隔壁也没有人来请,对于盛枷不参加祭祖,他们根本没有半点置喙。
心虚程度可见一般,夏桉恨自己没能早一些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竟是让那乔氏在自己面前做戏,演了一场虚情假意,占了自己的便宜。
如甘妈妈所说,他们根本不敢让盛枷参与祭祖。
比起国公府世子不参加祭祖的失礼,他们更怕别的东西。
毕竟盛枷当年葬礼都闹得,祭祖的时候说一些真话,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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