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听夫君说过了。”
盛若举道:“实在没想到,你大伯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做为父亲,我心里是觉得扼腕的。然他性子从小就与众不同,我清楚他此举并非冲动而为。所以,做为父亲,我理解他,也并不怪他。”
夏桉道:“大伯或许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话是如此,不过,日子长了,少不得会被人议论,是以,我们国公府实在是再禁不起其他事情了。”
夏桉没有答话。
盛若举道:“安国公府有个嫡长女,叫郑妍锦,县主听说过吧?”
夏桉:“有几面之缘。”
盛若举微微叹息一声:“这郑大姑娘,是盛枷的表妹,自小与盛枷有青梅竹马之谊,二人还曾议过亲。不过,后来陛下赐婚与你们,她便退出了。”
夏桉再次没有做声。
盛若举继续道:“原本我以为,这事情就算是了了,直到近日,我听说郑大姑娘为了盛枷,竟是病重了。说是,若此生不能嫁给盛枷,这孩子便就不活了。府里请了多位大夫,但心病难医,她几乎命悬一线。”
夏桉淡声道:“郑姑娘是个痴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