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听谁说了什么?”

        夏桉黯然地勾了勾唇角:“国公,盛枷是我的夫君。他的事情,我自然是有权利知道。您让他纳妾,这不是件多难接受的事情,如你所说,我还算通情达理,如果事情合理,我不会反对。”

        接着,夏桉的眸色变得沉冷,“但是,你们是怎么能觉得,盛枷会接受安国公府的女子。他七岁时,为了给母亲伸冤,在安国公府门外敲了一夜大门,乞求他们的帮助。这件事情你们是全都忘记了吗?”

        盛若举眸子震颤。

        “你?”

        夏桉没有停下,继续道:“郑妍锦光是在我面前坦诚她对盛枷的心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你们以为,她恋慕盛枷这么多年,盛枷对她毫无回应,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她是安国公府的人,不仅仅她的身份盛枷不愿接受,她还每日都和盛枷的杀母仇人亲如母女。盛枷可能纳这京中任何一个女子为妾,都不会纳郑妍锦。您让我去说服他纳郑妍锦入府,我做不到。”

        盛若举有些气愤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夏桉目色清明:“那是你们过去了。你为了息事宁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当年强行逼着一个七岁的孩子吞下了所有的仇恨。但是你不知道,他到今日,还开会在乔氏以此事刺激他时,因为怀念母亲、因为痛恨自己当年的过错而头痛到晕厥。”

        说到伤心处,夏桉站起身,目光怨怼地对着盛若举,“所以你们这些人,凭什么会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盛若举皱眉:“他,他何时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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