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要胡乱猜想什么?”
夏桉下一句话,令他心神俱颤。
“原来,乔氏她根本就不是您的什么嫂子。祠堂里所供奉的,那个所谓的大伯父的排位,也根本就是个摆设。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你是家中独子,乔氏是你从前的糟糠妻。所谓将姑嫂和侄子接进京中照顾,不过是您当年杜撰的一个借口。”
夏桉直视着盛若举,“国公大人,你本已有妻室,当年却隐瞒所有人,在京中娶了安国公府嫡女为妻。您对得起先夫人吗?还有,陛下知道吗?这天下人知道吗?!”
盛若举彻底慌了神。
“你,你胡说!给我闭嘴!”
夏桉:“是啊,你掩藏得很好,甚至连老家的乡亲们都打点好了。只可惜,人做过过的事,总会有痕迹的。”
盛若举不敢相信夏桉的话:“你,你竟派人去了潭州?你何必要做到这般地步?”
夏桉声音透着疼惜:“可怜先夫人到死,都还在以为自己在替你照顾长嫂和侄子。她心胸宽厚,换来的却是你们一家三口的无耻欺骗。甚至最后丢了性命。你可能想象,她濒死之际拉住盛枷的手,一句话未能给孩子留下的绝望?你又能否想到,盛枷当时的惶恐和无助?”
说到这里,盛若举总算是有了一丝动容。
“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夏桉道:“你问我为何做到这般地步,因为我想将七岁的盛枷,从那一年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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