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说的有道理,宁先生在投入了大量的摸排查问工作后,经查证,原来还真是个误会。且事情的源头还是因我而起。”

        她盯着乔氏,“母亲,我送你的那几匹布,和送给国公的那几瓶酒,您竟是拿出去卖了吗?”

        乔氏眸子一震:“怎么会?你别胡说。”

        夏桉勾勾唇,“还有上次,您说您从市场买的肉不新鲜,吃了闹肚子,于是我将刚刚收到的北地鞑靼羊,送了您几只。我想那羊肉,您也一口都没有让国公用上吧?”

        “你这孩子,你在胡说什么?”

        夏桉看向郑妍锦,“自家丑事,本是不该在外人面前丢人的。可是我见郑姑娘对婆母出手也算大方,你有没有考证过,你此前送给婆母的东西,还剩下几样在她手里?但我敢保证,今日你带来的这些东西,她心里盘算好要送去哪个铺子代卖了。”

        郑妍锦一开始是觉得不可置信,之后又觉得夏桉未免太不给乔氏面子。

        她停了停,咳嗽了几声,道:“我去更下衣。”

        说着,由着蓉蓉扶着,出了膳厅。

        郑妍锦一走,乔氏立刻装也不装了。

        她想起夏桉之前几次三番要为她用胭脂试妆,质问道:“所以,你早就知道布匹和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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