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这些年她在江州,说不定还做了哪些不入流的勾当。

        她状似同情地看着福王:“花蔷从前进宫的时候,本宫也是极为喜欢这个孩子的,如今也真心替这孩子惋惜。若是我,我可不忍心将她这般柔弱的小女子关在天牢中。”

        福王道:“有什么用!皇帝不开恩啊。”

        王淑华叹了口气:“想当年,福王同陛下,还有聿王,你们一起打下的这天下。才让如今这天下姓萧。”

        “那还用说,当年我可是先锋将军,多少城池都是本王带人打下的。”

        “可是又能如何,如今您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了。说到底,这天下姓的,是陛下一个人的萧。大业稳定之后,陛下做了天子,你们呢?聿王自此之后做了个闲散王爷,少理朝堂之事,几乎是缩着脖子做人。福王您脾气硬些,但这些年您恐怕也没少在陛下面前吃瘪吧?”

        “那有何法?皇帝只有一人,他当年是已是外姓王,我们兄弟自是要扶他上位。至于吃瘪?谁让人家如今是九五之尊呢?哼,像你说的,聿王那小子排行最小,缩着倒也正常。我可是长兄,后来却要对着一个小的乞求,我当然难以转过弯来。”

        王淑华道:“可我觉得,直到今日,福王似乎也没有转过弯来啊。”

        “我?说得简单,眼下可是关乎我的花蔷!”

        福王又干了一口酒。

        王淑华道:“陛下这就要出京巡视了。这一走,可就要两个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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