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出来正厅,盛枷问道:“夫人最后这句话,是何意?”

        夏桉莞尔笑笑:“意思是,我该给某个姑娘准备嫁妆了。”

        盛枷:“……”

        清风醉,夏桉将杜文襄的遭遇说给宁舫天听。

        宁舫天道:“最近城里的一些大小瓷器铺都在抛售瓷器,原来是与这件事有关。”

        “他们的这批瓷器,真的有这么特别?”

        “我了解过一些,他们瓷器工艺品质确实优于如今京中市面的瓷器。正常的市场竞争,倒也没什么。但他们如此耍了杜公子这一道,确实令人有些汗颜。”

        夏桉道:“若是别人,我或许会吃惊,但此事是魏金城做出来的,我倒也不觉得有多诧异了,魏家的人,向来没什么底线。”

        宁舫天道:“魏氏商号在京中根基深厚,但据我所知,从前贾掌柜在世时,他们行事便很有手腕,他们很多经营手段,都不算光明磊落。毅远候还有官位在身,很容易不讲究规则。”

        夏桉点头:“杜大哥的意思,这笔生意他可以不做,但如此被人利用完了,却一脚给踢开了,他实难咽下这口气。所以,我想替他问问先生,这种情况,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破局,哪怕给他们些颜色瞧瞧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