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呢?”
魏金城斜眸问道。
“这几日,夏桉去了几次胭脂行,还与那珠玑在铺子里发生过争吵。且每次去了,都是黑着脸出来的,很是不满意的样子。”
魏金城:“哼,一群花架子,半点沉不住气。还学男子做买卖。可笑。”
“侯爷,我们是不是可以出手了?”
毅远侯冷哼一声:“再等等,等她们卑躬屈膝,将价格压得低低的,到时候,再收了胭脂行。”
这胭脂行,前身便是府里给魏金花的嫁妆,由此才慢慢发展成这般局面。
他们毅远侯府的东西,自然是要收回来。
魏明瑶在屋外,不小心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管事离开后,魏明瑶进了屋子。
“父亲,您是要收回姑母的胭脂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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