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莫要紧张,你将当日的事情,原原本本跟盛少卿说一遍。”

        那人还是不敢抬头:“那日,我早膳用了个黑馍馍,喝了一碗米糊,出了屋,却闻到了一股肉味。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沾荤腥了,心想这谁家如此奢侈,肉味都飘到我院里了。我没忍住,出门四处闻了闻,后来追着味道,就进了这院子。天杀的,当时我就吓尿了啊大人。”

        盛枷,漫不经心地眨了几下眸子,又进了屋门里转了一圈。屋里都是蜘蛛网和灰尘,很久无人居住。

        院子里也是杂草丛生。

        不过,看起来经常被踩踏。

        “这里平时有人来?”

        刘县令道:“就是这街上的一群孩童,偶尔会进来跑动玩耍。”

        所以,这院里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盛枷最后道:“将县里与死者有接触的人,下午全都带到县衙。”

        下午,县衙院里来了许多人。

        有多位粮商、有酒馆小厮,有青楼女子,有客栈的老板和伙计。还有死者常去买酒的酒肆老板和家中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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