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声音没什么起伏:“没什么,只是有个自称目击者的证人,将此物送去了京城,说是凶手掉在凶案现场的。”

        话落,堂上堂下一片哗然。

        刘县令登时惊愣住。

        他声音显得很激动:“这,这怎么可能?本官怎么会杀人?这是栽赃陷害!”

        那士兵道:“我就说是你,你看,果然,就是你!是你对我家将军心生不满,恶从中来,所以才加害于他。你这个老头子,好毒的手段啊。你还是太子的外祖父呢,你愧对太子殿下的威仪。”

        刘县令看向盛枷:“盛少卿,你不要听他胡说,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老朽对天发誓,绝没有做过此等事。”

        盛枷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目击证人呢,本官已经来了,你出来吧。”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粮商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回盛少卿,正是草民。”

        刘县令拧眉:“黄掌柜?”

        盛枷道:“那就将你当日所见所闻,跟本官说一说。”

        那粮商颔首:“回盛少卿,我记得很清楚,因为第二日郝将军一行人要启程,我便想着当天晚上去给他送些酒喝,可是刚到客栈,我便瞧着将军出了门,似是要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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