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看着他:“其实我说着这里,以侯爷对母亲的了解,恐怕已经猜出大概了。对,那夜过后,穗娘一家三口失踪了。”

        魏金城停了停,讥讽嗤笑一声:“你该不会是说,这胭脂行的名字,是你们为了纪念那个叫穗娘的而取的吧?”

        夏桉:“是为了纪念穗娘不假,但,要纪念的人不是我。我刚刚说了,穗娘是一位母亲,她有一个女儿,这名字,便是穗娘那尚存活于世间的女儿起的。”

        魏金城眉头拧起,忽而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

        “是的,当年失踪的一家三口,世人都以为他们全都死了。实际上,母亲下手比想象得还要狠,穗娘与她夫君,母亲的确是派人杀害了,可面对着几岁的孩童,他们想到的,是将她卖入青楼,让她去尝这世上的万般疾苦。”

        “珠玑?!”

        夏桉道:“是的,穗娘尚活在世上的女儿,就是珠玑。”

        魏金城阴森森地看着夏桉:“那我问你,如今胭脂行的主人,为何是你?别以为本侯不知道,后宅之争,古往今来都是不变的调子。你母亲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你的手也不干净吧?是你与珠玑联手,算计了你母亲!”

        夏桉眼眸微垂,显出了几分无奈:“侯爷猜出一半。侯爷觉得,若是我如今不坐在这里,那,事情会是什么样子?”

        魏金城眼睛深眯。

        “一个卧薪尝胆十几年的青楼女,有朝一日终于走出困了她十几年的青楼。她心怀滔天仇恨,故意开了间胭脂铺去接近仇人。只待时机一到,为父亲母亲,还有自己,讨回公道,报仇雪恨。而一旦她揭发母亲当年的罪行,母亲会是何般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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