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一个身着鲜艳锦袍的少年正伏案持笔在纸上默写着经义,但似乎是因为不够熟练,默写速度并不是很快,额头上也是冷汗隐现。

        书案的对面端坐着的主母郑氏神态严肃,手持木尺,看到少年默写的磕磕绊绊,眉头便皱得更深。

        “呼,孩儿写完了,请阿母验看!”

        终于少年长吁了一口气,放下毛笔后一脸轻松的望向对面妇人。

        少年乃是张均的嫡子张岯,郑氏接过儿子那默写的纸张略一端详,便又一脸不悦的说道:“中有几个错字,写的又这么慢,笔法仍是如此丑劣,该罚!伸出手来!”

        “阿母,我知错……”

        张岯闻言后顿时面露惊惧,但见母亲神态越发严厉,还是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掌。

        郑氏挥起木尺狠狠抽打了十几下,见儿子已经吃痛得涕泪横流这才停下来,口中则冷声道:“你祖、父都是翰林名士、名满天下,你却这样的庸劣,来日入读弘文馆必然难免露丑于外,更让人讥我管教不善!记住今日教训,休息一下继续归舍练习。”

        张岯听到这话后才如蒙大赦的站起身来,捧着被抽打红肿的手掌匆匆行出,来到外堂窗下坐定下来,自有婢女小心翼翼的入前为其揉搓祛痛。

        教训完了儿子,郑氏才又将苏七娘召入房中,沉声问道:“那物真是转好?又如何应你?”

        “奴往废园去,六郎却不在……”

        苏七娘连忙将此行经过讲述一番,尤其之后张洛对她的那一番斥骂更是添油加醋的复述一番,神情语气都夸张不少,但却隐去了折福伤命之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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