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跟情商高低没啥关系,大部分人到这里来还是做事的,真要一味的悲悲切切反而影响做事。

        不巧的是作为挽郎的张岱就属于那特定的人员之一,人家事主家找你们少年郎来是为了唱挽歌渲染气氛,可不是为的灵前蹦迪。

        张岱转回到挽郎队伍里,又被安排了一个任务做挽郎班首。一百二十个挽郎分作六班,由他们这些先定下名额来的做各班班首领唱挽歌。

        不过这倒也不绝对,信安王他儿子便因为五音不全没做成小组长,有的则因为不够气宇轩昂也被拍在了队伍后边。张岱音色、音准、仪容、气质俱佳,还被安排在了左翼第一班的班首,荣获C位出道的资格。

        对此一众挽郎们也都没有意见,排队前后也都不影响事后的待遇,而且这排位也与门资世祚无关,全看眼缘如何,颜值怎样高下立判。

        如果颜值不够还强要排头,从洛阳一路被人嘘到长安去,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里刚刚排定了挽郎出行时的先后次序,有后宅内侍匆匆入此来,找到张岱附耳低诉贵人相召。

        张岱听到这话心内也有些紧张,低头整理一下袍服、收拾一下心情,然后便跟在内侍身后绕过嘈杂的前宅往内行去。

        岐王家宅内外分明,通过一条永巷便进入一个跨院里,小院里一座两层的阁楼,四面皆有布屏围设,同时还有男女奴仆忙碌的进进出出,并不比前宅安静多少。

        张岱来到阁楼前,往内一瞧便见云阳县主已经除去了道装法袍,转而换上了一身丧衣,但却并不像河东王一样跪拜号哭,反而端坐案前正伏案疾书,同样也是一副忙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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