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少年,但在外州蹉跎数年,归来守选数年,等到再能参加铨选、谋求新的官职,起码已经得三十好几了。到时候他爷爷也死了,老子也不亲,人生基本上就废了一半。
这徐浩年纪不大便担任赤县县尉,想来应是首任官,家世必然不俗,彼此略一叙话果然都是熟人。这徐浩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同族贤兄张九龄的外甥。
“六郎如此时龄便将预典选,实在是令人钦佩啊!”
徐浩接过张岱的家状牒文,一边记录着一边笑语说道。
“徐县尉见笑了,县尉如我岁龄已经应举及第,而我今还只是待考之人。”
张岱倒也没有谦虚,这徐浩的确是个神童,交谈得知人家开元五年便已经明经及第,正是张岱如今十四五岁的年纪,守选数年后解褐集贤校理、河南尉。
虽然说张岱准备应举的进士科要比明经科更难一些,但他不是还没考中吗。而他如果能够考中进士的话,来年解褐必然也是八品起授,考虑到还曾担任过挽郎,散阶估计比这徐浩还能更高,直接正八品起。
因为解试举行的时间不定,张岱又特意问了一下河南府眼下解试还未开考,待到牒送府廨之后便可以等待通知参加考试了,算起来应该也就在这几天。
投牒完毕后,张岱便返回家继续准备。虽然说他对应付过解试也有些信心,但也还是不敢懈怠。
毕竟他之前跟河南府闹得不是很愉快,而今要在河南府应试,也需得有所防备,真要在解试中被刷下来,也是挺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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