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二三立身处世的智慧,已经可以无惧人间的险恶了。日前受人刁难颇多,须得请教大父何以报复!”

        张说听这小子处境刚好便又心心念念要报仇,倒也并不反感。他自己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只觉得这孙子确实比儿子更像自己。

        0110身疏则谗入

        “吏部韦坚日前不以避讳乱授杂官,可恨你耶竟不斥之、事成笑柄。前又引选人哗于南省,使我孙险为中书所诘。此仇不报,此恨难消!”

        张说先是恨恨说道,旋即又叹息一声道:“可惜我当下并不在朝,只能借由别者发声,或能黜之,难能灭之。且先由之沉沦下僚,日后我孙当事,更加惩诫!”

        韦坚这事搞得张家挺没脸,张岱不说,张说也不会放过他。只不过如今的他终究已经去位,就算要发起攻击也难亲自操作,用力深浅不好控制,而韦家同样也根基深厚,怕是不能做出什么致命的打击。

        张岱听到这话后也暗叹一声,之前他对大唐政治的理解还不够具体和深刻,只觉得他爷爷最重要的宰相之位都没了,那么在不在朝区别也就不是很大了,就算直接致仕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现在看来,朝局政斗当中,你能介入和影响多深固然是一个问题,在不在场又是另一个问题。如果张说仍然在朝,哪怕没有了宰相的权柄,出现问题都能及时沟通,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动。

        正当祖孙俩还在家中谈话的时候,朝堂中新一轮的人事倾轧也已经展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最先向韦坚发起进攻的并非张说党徒,而是韦坚在吏部的同僚,弹劾韦坚对选人有失控制、致使选人们哗于都省和皇城,给还未正式开始的铨选造成恶劣影响,宜加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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