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贞听到这话,脸色更羞红,想要解释一番:“阿妹不要误会,这张六他可不是什么北门兵家子,昨夜还授我一谋利的良计,所以我才赠奴于他,不算是挟色私逃。”
“张郎有留谢帖。”
仆员也连忙将张岱之前手书的谢帖呈送上来,王守贞连忙接过展示给他妹子看:“这张六便是日前都中颇有名的京兆府解头,他是张燕公孙,绝不是什么荒唐人家的无赖子弟!”
“是那个年初闯宫的玉骨郎君?”
王柔娘虽然久处宫苑中,但对张岱的事迹也有所耳闻,听到兄长这么说,她也有些好奇,一边接过书帖一边说道:“我才不信这种人物会与阿兄交……啊,这、这真是那位张六郎所写?”
“他写了什么?我来看……这、这是一首诗啊!这诗写的怎么样?”
王守贞并不像他父亲王毛仲那样有上进心、为了迎合上意还专门学习声律,他虽然多弄声色娱乐,但重点还是在“色”字上,对于声辞倒没有太高的鉴赏水平。
“这诗、这诗当真不错,看来阿兄没有吹嘘,这诗作绝不是阿兄那些朋友能写出来!”
王柔娘自小便深受各种声辞色艺的教育,哪怕并不专习文学艺能,但唱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一定的分辨能力,此时捧着张岱所写的这一篇《晚晴》诗,口中吟咏一番,眉眼间也渐露欣赏。
“那是当然,我与张六也是会面过几次的朋友,他才名卓著,赠我一首佳作为礼,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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