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请六郎你将这一桩疾困入告你大父,你大父食邑的封物不是将要发放?能不能先挪出来做公用?”

        “小事罢了,我这便引夫人去告大父。”

        张岱听到这话后索性连楼都不进,抬手示意郑氏跟上自己去见他爷爷。

        “我、我还是不去了,事告于六郎,你祖孙、你祖孙商议即可。我便先回东厢等候消息,劳烦六郎了。”

        郑氏自然不敢直接去跟公公当面要钱,听到张岱这么说,便连连摆手后退。

        张岱看她这样子又是一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两口子这幅德性估计是通过体液传播的。

        他本来就有事去见他爷爷,更不会去吃郑氏送来的食物,见郑氏不敢同来,便自己往后堂走去。

        张说自从重新回朝之后,也结束了之前在家无所事事的状态,尽管真正的军政要务还插不上手,但每天也会带回不少文史图籍进行整理编撰。

        张岱走进来时,老头儿还在伏案书写,他便走到案旁去帮忙整理已经写好的文稿,将上面的内容略作打量,发现是在整理先天年间以来朝廷发授给诸边蛮夷酋首君主的诏书敕命。

        张说的边事策略虽然略异于姚宋,但本质上也有相通之处,那就是并不主张主动对外挑起大规模的战事。

        在确保本身边防充实、拥有足够应变能力的情况下,主要采取羁縻纵横的外交手段去处置汉夷关系,直接的军事手段则只作为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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