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瞪了张岱一眼:“他夫妻是何才性底色,你难道不知?日前助言起哄求事,居心不良!你祖父母尚且健在,私己已经入其筹算,如此秉性,堪持家计?”
“大父可真冤枉我了!夫人既在,家事不付之更付谁?”
张岱听到这话自然叫起了怨,说的就跟这儿媳妇是我选的一样,你自己这点时间就受不了,知道我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吗偶像!
张说闻言后又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望着张岱说道:“你觉得分家好不好?”
父母若在,兄弟分家自是伦理律令所不容,可若是父母主动提出,虽然风评舆论上也要受到一定的指摘,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那大父要把我分到哪处去?”
张岱见他爷爷不再像之前那样自信满满的说什么处理家事绰绰有余,反而还生出回避问题的想法,便知道他也被那两口子活宝搞的有点头疼。
“养儿不肖,甚于失身!”
张说闻言后又恨恨说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一话题,转从一旁摸出一张名帖递给张岱并说道:“收好吧,持此可以畅游两京名刹道场,只是要记得持礼勿失,不要扰乱方外清静。”
张岱接过名帖一瞧,发现乃是之前所说僧一行的名帖,他心内一热,连忙又问道:“一行禅师新历编成了吗?我能去拜访一下禅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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