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闻言后便也微微皱起眉头,望着张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岱瞥了一眼瞪眼告状的张垍,接着便把当日宴会事情讲述一番,而张垍听完后更是跺脚怒声道:“阿耶听到没有?发生这么大事情,他回家后竟只字不提!此日忠王诘我,我竟无言以对。”
“事也没有阿叔说的那么严重,我自己尚且不知宁王何事怨我,哪怕匍匐致歉都无从讲起。忠王怨我更可笑,我知他宫廷家事几深?”
张岱连他老子都不在乎,更加不会畏惧张垍,见这家伙在外受了气找自己发火,当即便也不客气的说道:“阿叔若觉得因我受诘太冤枉,来日我与你同去上阳宫,听听这些皇子有什么忿怨当面责我!”
“你在外惹是生非,还有道理了?”
张垍听到这话后更恼怒,又瞪眼呵斥起来。
“你且归舍散一散酒气,不要在家里气急恶言!”
张说本来还在皱眉沉吟,见这叔侄俩瞪眼吵闹起来,便先抬手指着张垍沉声道。
待到打发走了儿子,他才又对张岱说道:“宁王事倒不怪你,当年我执掌南省,诸事纷繁,对于这些人情小事有欠关注。当时门下群徒人多口杂,结怨于人或也未知,宁王以大欺小实在心胸狭隘,但他处境尴尬,也难为大害。”
对时局能有一个清晰认识的人,一般也不会太把宁王放在心上,因为宁王对政局的干涉实在很有限,顶多是在一些特定的舆论圈子里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过忠王那里,有机会的话还是要缓和一下,不要将仇怨往深处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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