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头望着这家伙离场的背影,心里暗道下次再见面,不光给你好好改诗,以后墓志铭也给你包了!

        这算是又硬保了一条,再加上之前张岱自己作答、比较有把握的,起码也能保证十通五了,若再往乐观处想,全通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有两条他虽然也拿不准,只是蒙上去了,但说不定就蒙对了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张岱又把考卷检查了几遍,确定脑子里实在是想不出新的内容,于是便也索性起身去交卷。

        监堂里,收起的试卷按照不同的经书收起。严挺之端坐案前,抬手接过张岱递来的考卷随便打量了两眼,张岱自是瞪大眼观察他的神情,但却没看出什么神态变化。

        “两日后南院出榜,更两日试杂文,去罢!”

        严挺之拿起一方印章,在考卷右题张岱的名字上加盖一印,然后便摆手对他说道。

        张岱想到刚才李嶷写诗拍马屁,准备自己也现场来上这么一手,但是后方又有考生登堂交卷,于是便也只能告退行出。

        他走出考场时,时间才刚刚到了午后,手里提着的考箱很是沉重,绕过长长的栅栏,丁苍才带着家奴们匆匆迎上前来。

        看到考箱下方都没有打开,丁苍便连忙问道:“下笼里有蒸好的面食,还有新米食料,阿郎在考场没有进餐?”

        张岱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向西倾斜的日后,随口答道:“还不饿,下一场别带这么多器物,太沉了。”

        “下一场便是杂文,从早至晚,最是耗人心力才思,还是带上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