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郎不让我随着?”
阿莹听到这话后小脸登时一垮,旋即便低头生起闷气:“那阿郎又带着承福坊的伎儿?难道我随从侍奉,还不如那伎儿妥帖吗?”
张岱瞧这小娘子吃起了醋,摆手屏退其他人,转又将阿莹揽入怀中温声道:“你与旁人怎相比较,你是我的阿莹啊!
不让你去,是因旅途辛苦,况且我出入都是深受灾害之地,所见衣食不继的悲惨人家,自己却被侍奉妥帖,就不忍再去细察旁人的苦楚。若只是匆匆观览,又怎知如何才能妥善救人?”
“阿郎在外受苦,我在家也难受……就让我相随着,又不扰阿郎做事。”
阿莹脸颊紧贴在张岱胸膛处,口中仍是固执央求着:“哪有主人受苦、奴婢却在家享福的道理!阿郎去伎坊嬉戏,我自不敢过问,但今阿郎外出行历,我若不同行侍奉,要这婢子还有何用?况那伎儿凭什么……”
“若想吃苦,也不必与我同行,城南庄上桑林果园,你留在家里细致打理,这都是咱们家业。至于那莺奴相随,是她身世相关,她本曹州人士,幼为客商掳卖。今我将赴其乡,毕竟也有交颈之亲,所以顺手引还。”
再大度的女子也难免会有妒情,张岱听这小娘子还在纠结此事,便又轻声稍作解释。
“阿郎不许我同去,但此夜、但此夜不许赶我走,明早我自去。”
阿莹嘴上说着,眼神渐渐迷离起来,纤腰一拧便跨于张岱身前,向前一扑将他压在了榻上。
张岱连晚饭也没顾得上吃,第二天一早才饥肠辘辘醒来,转向身边一瞧,已经不见了阿莹的身影。
他披衣起床走到室外,才见这小娘子正板着脸交代一桩桩事情,身着襦裙的莺奴则神情紧张的坐在对面,正提笔细写着阿莹交代的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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