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织坊便位于汴州城北的夷门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大片地势较高的土塬,横在黄河与州城之间。

        张岱一直来到织坊门外,徐申等人才匆匆出迎,这家伙也不是刻意托大,而是身上负伤、被人抬出来的,脸上伤痕正新,一条腿也扭伤脱臼。

        “怎么回事?”

        张岱见到这一幕后当即便沉声发问道。

        “日前得州府指示,于蓬池新划一地以供新造织坊、安置妇孺,仆未敢怠慢,亲望督工,不意彼处已被游食盘踞,游食虽被府吏逐走,夜中却又返回偷袭,仆未有防,不慎受伤……”

        0247相国寺造碑

        徐申讲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不由得满脸羞惭,他本就开封人士,结果却没想到在自家地头上遭到流民的袭击,落得这幅局面。

        张岱却从中听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当即便皱眉道:“州府若真有心,别处岂无闲地可给?既然圈给此地,为何不先将地中游食妥善处置?作弄此事,必定心存不善!”

        徐申听到这话后,神情也不免一黯,垂首说道:“仆承蒙郎主荐举授事,结果处事用功未达尽善,颇有失意于州府源使君,故不为所喜,诸事进展颇受阻止。”

        “与你无关,是源使君自己用政昏庸!”

        张岱倒也没有责怪徐申的意思,他对徐申的能力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