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向监室外喊了一声。

        徐申担架横在外边,不便入内,但也听得见南霁云对他的控诉,闻言后当即便回答道:“蓬池之地是州府负责清理,仆往视察时所见唯空地而已,不见人物。另日前访引乡里妇孺时,救灾之义也有详细说明,不意竟遭如此曲解,想有奸徒作祟,实在可恨!”

        乡里的流言倒也没有什么,毕竟乡人们谁也不是能够明辨是非的铁面判官,只要把织坊妇孺放归乡里,流言不攻自破。但那背后作此引导诬蔑之人,的确是非常可恨。

        另外南霁云还说他们的家眷也有遭到劫持的,张岱不免想到怕不是那暗中诬蔑者将其行径加于旁人。

        “你等除了此事,于境内还有无其他罪行?”

        张岱略作沉吟后,又望着南霁云问道。

        “足下目某等为何物?南八成人以来,不食偷盗之物,不行邪祟之事,凡所衣食,皆一身技力邀得。若非此番同伴遭害、救人心切,甚至不屑夜击!”

        南霁云听到这个问题后,又不无羞恼的说道。

        这话若是别人说,张岱怕是要怀疑对方是在吹牛逼,但若是南霁云,他却很相信。

        他走出监室后便对徐申说道:“先把这些人提去织坊处置,不要留给州县处断。谁人由中弄奸,细加纠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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