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此言,才知汴州这里的事情已经不是首次了,原来河南府官吏已经先遭毒手,怪不得这一次事情处理起来如此的驾轻就熟!

        张岱听到王元宝对自己的吹捧,一时间却有些哭笑不得。事情虽然是这么个事情,但这说的好像他去到哪里,哪里的官吏们就会成窝成窝的遭殃一般。

        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毕竟他未来也是要混官场的。眼下还没有正式任官,便已经一州一府的搞这些官吏了,来年真要做了官,怕不是得一朝一国的整?

        所以他也连连表示这都是事有凑巧,他此番东行那是本着积德行善来的,哪里是为了收拾汴州官吏们。他所行经别的州县不久挺愉快的,谁让汴州这里惹他了呢!

        这么一说,搞得自己似乎更像是个睚眦必报的恶霸了。

        抛开这些闲事不说,张岱又讲起了今天召集这些人到来的真实目的:“日前王二转告诸位愿望,听说你们都愿意为州内商贸尽一份力,想要入参飞钱事宜方便过往商客调度钱帛?”

        众人闻言后纷纷点头,各自眼神也都变得晶亮无比,活脱脱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

        “飞钱此业言则方便,一张纸券便是货钱巨万,实则牵涉颇深,一匹绢帛需废织工几时?一斤铜锡又要费使多少役力和柴炭?千万人衣食所系,皆在此一券,谁能从容掌握?”

        说话间,他掏出一张两京飞钱钱券向众人展示,同时语调凝重的说道:“百名织工,四时勤做,未必能抵此一券。商贾聚货倾销,便可轻松聚得。或谓事不可如此以论,商客逆旅于途同样颇多艰辛,然耕者积谷、织者制衣,贾人唯以聚敛为巧、创物几许?”

        他虽然自己觉得商业行为并非一无可取,反而能够极大的推动区域之间的交流和社会资源的流通,但眼下要压制住这些人,自然要进行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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