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忽然望着张岱说道:“那邪僧有没有交代东厢这里有无阴祟之物?打扫干净没有?”
张岱瞧他心有余悸的模样便摇了摇头:“我也并不清楚,但总归还是要彻底打扫一番才好重新入住。阿耶既不在家,我也不愿入此居住,便先封存起来罢。”
“唉,好好一个家……”
张均听到这话后又长叹一声,正在这时候,搬去后院住的张岯又躺在担架上被家人抬回来,还没到近前便咧嘴哭泣道:“阿耶,我阿母真的离家了?她究竟犯了什么罪、阿耶怎不肯原谅她?”
张均闻言后不免面露惨色,但在看了看张岱后,还是又皱起了眉头,摆出一副威严姿态沉声道:“你年岁已经不小,遇事岂可只知哭号!你母犯妒已是不贤,竟又窃弄巫蛊之术害人,我岂能容她!
你应学你兄长,他幼来便无母可依,却仍茁壮成长,至今已经是名闻天下的少年俊士、是我家室荣光!”
张岱听到他老子这话,不免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狗嘴里还能吐出几根象牙。
张岯不敢再放声号哭,只是低头啜泣。
这会儿那新生的小女子也被乳母抱回,这乳母已经不是之前郑氏所安排的,而是老夫人元氏又给重新安排,因为前后气息有异,所以那小女子也是不断哭泣。
听到儿女哭泣声,张均忍不住潸然泪下,他接过那小女子送入张岱怀中,又将张岯的手也塞进他手里,这才语调沉重的说道:“我明日又要离家赴州,你弟妹便都托付给了你!
就算你仍衔恨,但、但也要谨记住你耶对你的情义,替你……唉,总之,家事尽付于你,你不要只是一花独放,也要记住提携少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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