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是问四时督课诸王藩邸,此议如何?”

        崔日知升啥官跟他关系不大,而这督课藩邸的任务如果争取过来,那从此往后他出入王邸,这些皇子皇孙都得对他客客气气,也没人敢再跟他随便瞪眼了。

        “唉,此事归于教坊使管辖,未入外朝探讨。”

        崔日知闻言后便叹息一声。

        张岱听到这话后顿感失落,皇帝这老小子戒备心的确是重啊,固然是接受了自己的建议,但是敲打诸王的工作却不交给太常而给内官,那自己这次就白忙一场了?

        正在这时候,楼下忽然又有府吏呼喊道:“张协律,有中官入署宣敕!”

        闻听此言,张岱再也顾不上搭理崔日知这过气靠山,蹭蹭几步下了望省楼,然后便直往前庭而去。

        “太常寺协律郎张岱,处事失宜,滋扰王居,故夺俸一季,留职察用。”

        等到张岱来到前庭,宣敕的中官却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直接愣在当场。

        然而正当他僵在原地的时候,中官却又掏出了另一份敕令:“征事郎太常寺协律郎范阳县子张岱,宏识伟量、清才雅器,人望时英、屡进明策,前虽有授,未尽其才,密命加恩,策列近臣,可兼左拾遗内供奉,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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