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丑女直接坐在了张楚的对面。
说实话，她除了相貌一言难尽之外，仪态和言语，倒是上上之姿。
张楚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也算是接受了有人长成这种样子。
于是张楚问道：“你是这里的妓女？”
陶僵僵笑道：“是啊。”
“为什么？”张楚问道。
陶僵僵给张楚倒了一杯酒，开口道：“没办法，我长的太丑了，没有男人愿意碰我，我想男人的时候，就只能来这里，遇到谁算谁。”
？？？
张楚一头的问号，一时间不知道陶僵僵是调侃，还是说实话。
陶僵僵看到张楚发怔，她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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