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师头脑精明,不是吃素的。

        安装之时,如果那两人一靠近,他就立马停下手里的活,不再继续。或弯腰捶背,或抽上几口旱烟,提提神。

        为了让船只能够顺利地安装,那两个盯梢人只好站在更远的距离,根本看不见造船师在捣鼓什么。

        技艺,这种东西,有时候用心学了,但不一定能够学得成,还得看天赋。

        所以,随便找个理由,是很好搪塞过去的。

        天源国南部海域,每日纳兰署都亲自巡视海防,一刻也不敢懈怠。

        “将军,独孤相爷有情,他说找您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一名随从禀告道。

        “好!现在相爷身在何处,请带路!”纳兰署淡淡地道。

        “回将军的话,相爷就在不远处!”

        随从说完后,他一转身,用手一指:独孤无门就在离他们所在位置一里开外的礁石上。

        独孤无门,孤身一人站在一块硕大的礁石上,浪花拍打着礁石,海水的水珠都溅到了独孤无门的衣袍之上。

        看独孤无门的衣袍的浸湿程度,他在礁石上应该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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