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以掩饰一个人的内心,可以掩饰一个的动机。

        这样虚伪的笑,恰恰是纳兰署最为讨厌的。

        纳兰署瞥过自己的头,不再看独孤无门。

        听了独孤无门一袭话,纳兰署确实想到年轻时的自己,想到自己曾经的梦想。

        但往事已矣,多提无益。

        “相爷说的确实有理,但如今的你我皆已渐渐的衰老。头发已经有些斑白,力气也大不如前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代代皆有人才出。有多少青年才俊,他们会帮助我们实现我们心中曾经的梦想。”纳兰署慢慢地道,他也不得不服老。

        近些年,纳兰署身上的旧伤,一到阴雨天气就疼得厉害,还有加剧之势。私下里,他偷偷地用药缓解。

        独孤无门摆了摆手,不认同地道:“将军此话差矣!你我不算老矣,还尚能饭否,怎可说这种丧气的话来了!你我联手,一文一武,也可以帮助陛下稳定大局,闯出一片更为开拓的天下来!哈,哈,哈!”

        独孤无门这话,岂不夸大自己和纳兰署的能力,不把天怀帝放在眼里。

        这话,要是让有心之人听去了。再添油加醋,告示天怀帝,那就成了大逆不道的言行,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纳兰署可不想引火烧身,道:“相爷,今日你饮酒了!说了些胡话,要是醉酒未清醒的话,纳兰这就带你回去醒酒。看这情形,已有涨潮之势,再不走的话,我们都会被海水给淹没的。”

        纳兰署不容分说,***抓住独孤无门的臂膀,用轻功把独孤无门带到安全的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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