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怨气直冲脑门顶,纳兰署没有闲功夫听独孤无门的疯话,更没有闲工夫陪着他一块疯,衣袖一甩,扭头就要走。
这时,独孤无门***抓住纳兰署的手腕,道:“纳兰将军,还请耐心地听本相把话讲完。此时此刻,本相没有饮酒,更加没有醉,没有一句胡话,脑袋清醒得很!开坛做法,势在必行!”
纳兰歆本想挣脱,但好像又不能,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独孤无门。
他一个文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劲,这么大的力道。
再对视独孤无门的双眸,他的眼神,既熟悉,又有一种天生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十多年前的感激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难道,独孤无门真的是……
有埂在喉,纳兰署想说,可是又说不出来。
如果独孤无门真的是北宫暝的话,面对北宫暝,纳兰署还是有惧怕和愧疚的。
惧怕,纳兰署追随北宫暝十余年,即便北宫暝对纳兰署像兄弟般。但论到职级,还是有上下级关系存在的,还有一层不可逾越的阶层存在。
不论北宫暝是否是庶皇子,但他皇族的那层身份是多少人不可匹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