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此次前来就是帮助将军铲除海寇,还南部海域百姓一片祥和的净土的。本相已在朝廷之上,在陛下面前说出此话,就不会有收回的道理。要是本相不作为,那就是欺瞒陛下,那将是欺君之罪。本相有文人应有的敏锐和细致,将军有武将的英勇无敌。你我一文一武,合起手来对付海寇,那将是事半功倍。本相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难道将军真的以为本相没有几分真功夫,靠三言两语就能骗取得了陛下给予高官厚禄,能堵得上朝廷百官的悠悠众口。还是将军也认为本相就是个只会装神弄鬼的的道士?”
“非也非也!相爷误会了,误会了!”纳兰署道。
纳兰署从来不质疑独孤无门的能力,他身为文臣,不论文采还是能力,在朝廷上找不出另一个比独孤无门强的人。
在不确定独孤无门是否是真正的北宫暝时,说实话面对独孤无门,纳兰署还是有些私人恩怨的恨意存在。
更为重要的是,纳兰署害怕独孤无门真的就是他心中猜想的那个人。
他这时候出现在这,就是为了报当年之仇,还是……
纳兰署不敢再赌,因为他不能拿南部海域百姓的性命作赌注。
个人恩怨、无故的猜疑,影响了纳兰署的判断,也使纳兰署有些不冷静。
所以,当独孤无门提出“开坛做法”时,纳兰署才有刚才那样的反映。
“那相爷准备怎么开坛做法,大祭海神?”纳兰署顺着独孤无门的话问道。
纳兰署身为武将,凭借的是真本事在战场上杀敌,才不屑用蛊惑人心的手段去让敌人产生胆怯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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